才顾远就是顾浔渊的哥哥,他与我们家本就有仇。”
闻言,宋父先一愣,随后皱眉道:“但那个少年之死与我们宋家并无干系,他本就是无辜卷入案中,在狱中被人嘲讽后不堪受辱,在狱中自尽而亡的。”
“他死后我查明了真相,还给他洗清罪名了呢!”
越说,宋父就越生气。
当即拍案而起:“不行,不可因为这点误会而让那顾浔渊怀恨于心,我得同他说清楚。”
话音才落,宋母就一把拉住了宋父:“说什么说?阿月不是说了,今上不是随便找一个人来制衡我们宋家的?”
“你觉得,你的话有今上的话可信吗?”
闻言,宋父沉下了脸。
“我宋家五代忠良,没想到……唉!早知道两个前就不办那劳什子庆功宴了,我就知道,筵无好筵!”
听了这话,宋惜月心头柔软。
她走到宋父身前蹲下,双手握住宋父的手掌,温声道:“爹爹你放心,女儿既然已经知道全部真相,便绝无可能再让人欺负了去。”
“你同娘亲安心去南境,女儿向您保证,用不了多久,便会送好消息给你们的!”
“你想做什么?”宋父看向自己的女儿:“你可别做傻事!向那种帮他把外室女弄进府上当妾的傻事可不能再做了!”
宋惜月摇头:“爹,今上让顾浔渊来制衡我们宋家,看上的便是他与我们家有旧怨,且又是中书顾氏的旁支,身份清白。”
“但我查到那个外室白娇娇身份有异,我之所以将她弄入顾府,便是想让她与顾浔渊彻底绑死。”
“但倘若让今上得知,那白娇娇不对劲呢?”
听了这话,宋爹面色严肃了起来。
他看着自己的女儿,道:“有几成把握?”
“六成!”宋惜月灿烂一笑:“女儿派去调查白娇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