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晓顾浔渊沐浴后一定会往我的房间去,所以提前让在屋内燃了无色无味无毒的催情药粉,那药粉燃烧后便与普通香灰无异。”
宋惜月一边说着,一边对镜描眉:“出府之前,我送了一包药给玺儿,让她下到茶水里,然后送去我房中。”
“二人酣战之后必然口渴,口渴后就要喝水,屋中我早已撤去了所有水壶,二人便只能饮玺儿带来的茶水。”
“那茶水单喝无所谓,但在他们体内已经有了药性的前提下,入腹就能最大限度激发药香的作用,让人精力充沛,交媾至精疲力尽。”
“而到了那个时候,便是华佗在世也寻不到他们体内半点药效。”
说完,宋惜月看着镜中,碧玉与墨玉一般无二的呆滞表情,秀眉微挑:“怎么不说话?”
闻言,碧玉第一时间回过神来,先看了看镜子里的宋惜月,又看了看一旁神色如常绾发的青玉,喃喃道:“青玉姐姐怎么不惊讶?”
“起初小姐让我去燃香与送药之时,我也想不明白。”
青玉声音温温柔柔:“但晚间回府,得知了漪澜院发生的事后,我便明白了过来。”
“啊?”碧玉还是没懂。
青玉对着镜子,给宋惜月簪上了一根水头极好的玉簪后,这才看向碧玉与墨玉。
“小姐不想与将军圆房,也不想与将军有任何夫妻间的亲密举动。”
“不仅如此,小姐更是为日后白娇娇入府做准备。”
“毕竟,玺姨娘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小姐想让她俩斗起来,而我们则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坐收渔利。”
听了青玉的话,碧玉与墨玉同时张了张嘴。
“想说什么就说吧。”宋惜月道。
碧玉心直口快,立刻小声道:“将军也太蠢了,这都是第二次被小姐下药了,他会一点察觉也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