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顾浔渊大声道:“你知我勤勉,我素来都是闻鸡起舞,从未懈怠,若非中了药,我又如何会睡到方才?”
“阿月,我若是当真是有意要在我们的新婚夜做糊涂事,我必一早就起来了,也不至于被你发现,闹得满城尽知不是吗?”
似乎是觉得他的话有些道理,宋惜月面上先是一愣,随后露出了几分思索模样。
见她如此,顾浔渊赶忙继续道:“阿月,我虽与娇儿相识多年,但我心中最爱永远是你,否则我早就娶了她,何必又等到如今?”
听了这话,宋惜月的表情出现松动。
她看着顾浔渊,美眸之中盈满泪水:“那她为何会怀有你的孩子?你方才为何还那般在意她?”.?
“阿月,”顾浔渊语调带颤,神色之中满是诚恳,“她有孕之事我也是昨夜才知晓的,唉……都怪我酒后乱了分寸,才会被她勾引!”
说着,顾浔渊眼眶红红,一副后悔莫及的模样:“你也知道,我大哥早亡,家中只有我一个,娇儿腹中孩子于我而言是我的血脉,你叫我如何能不在意?”
一边说,他一边落下几滴泪:“自我大哥过世后,族中众人欺我一家薄弱,我们一家人受尽了苦楚,我做梦都想要多几位手足兄弟,自小就希望日后能多生几个孩子。”
“阿月,自始至终,我在乎的是她腹中我的骨血,而不是她,我想让你把孩子记在名下,是因为我爱你,我只想和你有孩子,娇儿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意外!”
“阿月,你能明白吗?你愿意理解我吗?”
看着顾浔渊卖力地演出着,宋惜月深深吸了一口气。
他向来如此,就连伪装都显得浮夸用力。
她前世大抵是双目失了明,这才会一直信他,从来不疑。
“想让我将她的孩子记在名下,当嫡子养大也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