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太多话要说,有太多的梦想做。
聊着聊着,两人都迷糊地快要睡着了。
德雷克斯勒嚅嗫着,突然说:“哈基姆,我并不恨他,其实他一直都是对的,一直都是…”
“你说谁?”奥拉朱旺问,但另一头已经传来德雷克斯勒的鼾声。
那一晚,迈阿密晴空万里,夜风朗朗。
但德雷克斯勒的梦中,下了一整夜的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