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在山中昏迷?老汉我有点糊涂了。”老者一边把脉,一边问道。
“水大伯,其实我现在比你还糊涂呢,我只记得我在奉天城里被人打昏以后,一睁眼就躺在山里了,全身是伤,还被人刻了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完全找不到东南西北啊。水大伯,我这么说,你不会觉得我是坏人吧?”
“呵呵,不会不会,老汉我形形色色的人见的多了,一眼就能看出奸恶。”
火小邪算是心里完全踏实下来,他同样觉得这个老者和他的女儿不是坏人,甚至觉得与他们在一起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火小邪实在是累了,眼皮子直打架。
老者一边上药,一边缓缓说道:“你的脉象稳健的很,只是体力透支巨大,身体较为虚弱,精力不续,你大可放心,多休息两天,便可康复……火小邪,你要是困了,就闭上眼睛睡吧……”
火小邪低低的嗯了一声,听着听着,便坠入梦乡。
离火小邪目前所在的村落五十里开外,乃是一个小镇,因为是大的官道所在,日本人的各类物资运输途径此地,所以不大的镇子上,倒是车水马龙。成队的日本兵穿行在大街上,马车汽车混成一团并行,路边的各类军需物资也是堆积如山,许多日本军人指挥着中国劳工,正在分拣转运。小巷拐角处,有不少涂脂抹粉的妓女,穿着不伦不类的和服,不断挥手招揽日本人的生意。
即是货运集中之地,过客众多,自然有留人住宿的客栈。
穿过主街,向巷子内走不了多远,便能看到一家破败的客栈,生意冷清,门可罗雀,一个衣衫破烂,满脸烂疮的瘸子正坐在门口晒太阳,不时的在身上抓挠,捏起虱子往嘴里送,嚼的津津有味。稀稀落落有途经寻店住宿的脚夫,见到这个客栈如此残败,纷纷摇头,快步走过。
说话间,有五个穷苦打扮的人,看着像是一家老少,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