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房雄不再多说,推着文小敏上了路边一台马自达,摸出一副手铐扔给她。
文小敏没动。
水房雄拿枪顶在她的太阳穴上,道:“不识相我就打死你。”
文小敏看着水房雄,说:“我是字堆老顶,你背叛我,就是背叛字堆,三刀六洞,剖心挖腹,你记住了!”
水房雄喝道:“给我三刀六洞?你也配!解释不清楚张老大的死,你先上香堂开腹控心啊!戴上!”
文小敏慢慢将手铐带到手腕上。
水房雄突然一扬长,打出一小把粉末。
这是他刚才藏在手里的一点剩余,不是很多,但全都扑在了文小敏的口鼻上。
文小敏一声不吭地软软倒下。
水房雄抬手给了她一个耳光,又狠狠在她胸上掐了一把,狞笑道:“让我三刀六洞?等你没用了,我先给你三个洞都开个遍啊!”
不过他到底还是没再做多余的事情,开着车急速离开。
一路疾驰,花一个多钟头,赶到一处位于半山腰的别墅前停下。
水房雄跳下车,扛起文小敏跑到别墅门前,按动门铃。
没大会,铁门上的望窗拉开,露出一双冰冷的眼睛。
水房雄道:“我是水房雄,来求见元爷。”
那人冷淡地道:“元爷已经歇下,有事明早再来。”
水房雄道:“草哥,文小敏识破了我的身份,要开香堂执行家法,被我反拿了她过来。元爷吩咐过,文小敏这边的事情随时可以求见他。等到天亮怕要生别的变故。”
那人不悦地说了一声“等着”,关上望窗。
我穿门而过,紧跟在后面。
这是个穿着身褂子的中年男人,步伐沉稳有力,足落如钉,显然是有功夫在身。
他走进别墅,上到三楼,来到一处房间门口,轻轻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