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种怨气显形的厉鬼没什么效果。
我喝了一声“不得无礼”,将手一翻,照着鬼魂打出一枚法印。
法印在半空中窜起道道闪电,一扫空气中弥漫的阴气。
鬼魂吓得尖叫一声,那倏然不见。
我把手一招,法印飞回袖子里。
疤狼胆战心惊地上前向我道谢,又问刚才那怨鬼是什么情况,需不需要起法事超度。
我告诉他那是这屋的原主人,被我给灭了,特意借她的怨气,把她的魂魄压在别墅里,帮忙看家护院,又让他们都不用害怕,因为他们是我的人,借这恶鬼两个胆子也不敢伤害他们。
听完我这话,疤狼等人脸色就更精采了。
等我转回楼上休息的时候,就有人说以后可千万不能得罪惠道长,要不然死了都不得安宁,还要被拉起来打工。
张美娟所化的恶鬼这一晚再没有出现过。
不过疤狼等人也是一夜没敢合眼,到天亮的时候,个个都困得哈欠连天。
我便让他们去阿罗普那市里买些用来,准备开坛施法,超度别墅里其余的死人亡魂。
这一夜阿罗普那也很安静。
朱灿荣等人一击得手,没有恋战,直接离开阿罗普前往曼谷。
没了他们这帮杀神捣乱,又有军警戒严,阿罗普那算是真正安静和平下来。
可幸存的帮派暂时也不敢再做黑膏雪花汗人口走私这些买卖,毕竟街头巷尾都是军警岗哨,真要被抓住了,货保不住,命也一样保不住——不杀了他们,怎么好私吞截下来的货物?
疤狼等人进了市区,看到的就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街头巷尾还有沙袋铁丝网构建的临时阵地,甚至连重击枪都拉了出来。
这场面让他们这些正经的黑帮分子都觉得压迫十足,闲事不敢做,买了东西就急急忙忙跑回来,把东西交给我点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