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知道我不会让人去找他,见到那信物就会知道不是正路来的,一定会杀了那女人!”
我问:“她给了你什么?”
老道士反问:“你不担心她?”
我说:“我从来不担心任何人任何事。”
老道士说:“有没有人说过你这人没人味儿?”
我说:“有个楼观道的老元君叫素怀的,这么说过。”
老道士说:“你认识人还真不少,素怀还活着呢?算起来,她的寿数也就这几年了吧。可惜了,我还得三年才能回内地,见不到她了。”
我说:“老元君收了个弟子,为了这个弟子,要再活五年,你要是不死,一定能见到她。”
老道士沉默片刻,问:“黄元君还好吧。”
我哈哈一笑,道:“高天观还在,我师姐威震四方,你只问我师傅,眼界小了点,别回内地了,老实在香港呆着吧。”
老道士叹了口气,捡起粪勺,接着给菜地浇肥,一边浇一边说:“那个女人给了我一枚大钱,告诉我如果想落地归根,回去的时候记得带着这枚大钱,可以保我安心死在老家。她要见的那个人,寄身在柬埔寨金边洞里萨河畔的寺庙里,叫狄穆尼,是当地最受尊重的西亚多,这个身份他经营了几十年,再怎么样也不会杀那个女人,放心吧。”
我把左手刺刀收起,向前摊开手掌。
老道士从袖子里摸出一枚大钱,抬手扔给我。
我一抬手,刺刀自袖子里滑出,挑中大钱。
大钱齐中裂为两半,滚落到地上。
老道士摇了摇头,说:“你这人还真是说到做到。”
我说:“为你好,在这么个东西,你就心存饶幸,没了这个东西,你就死心了,老实呆在香港吧。”
老道士长长叹气,道“百年大小枯荣事,过眼浑如一梦中,就在这里也挺好的。我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