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金城寻你给教主报仇,出了一百万美元请我帮忙在江湖上搭桥组局。我就是舍了这张老脸,帮他们打了个场子,其他的事情,是他们之间商量的,我都不知道。”
我冷笑了一声,继续数下去,“二。”
老舵爷叫道:“我知道的都说了,我跟你无怨无仇,只是做个买卖,我真的都说了。”
我数出了“一”。
老舵爷咬了咬牙,道:“他们组了四个伙,三伙做面子,去引你注意,一伙打埋伏,无论你去动哪一伙,都会趁机偷袭你。听说,还有金城本地的术士暗中策应。但那伙金城本地术士是那两个三公教徒自己的关系,听他们话头的意思,似乎有些师门上的渊源。他们敢去金城找你报复,也是那伙人先联系的他们,还给他们打了保票。
有金城本地势力策应这事,是他们跟我说的,想靠这个劝我出面帮他们搭桥组局,甚至还想让我去参一手,说是事后再付我一千万美元。但我想惠真人你术法通神,几乎天下无敌,哪有那个胆量去对付你,就没答应。
我还偷偷拍了那两个三公教教徒的照片,在我的房间里,用个花铁盒子装着,要是现在把火灭掉,没准儿还能抢救回来。你要那四伙人的名字,我这里也有,都可以告诉你。我知道的就这些了,真没有更多的了。”
“老舵爷果然是个明白人。”
我大笑,从鳄鱼肚皮上走下来,就那么踩着水面走到老舵爷面前。
这是用一苇渡江的法子显技。
看着踩在水面上,实则是踩在了屋子破碎崩溅到水面的木片上,而且不能持久,一旦停步,就会沉下去。
但唬人足够了。
常兴来一众人都露出明显的敬畏神色。
老舵爷一脸畏惧地看着我,道:“真人,你能放过我了?”
我抬手拍在老舵爷的肩膀上,借着这手掌之力,维持悬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