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施术造出来的鬼。
千刀万剐的折磨而死,怨气冲天,再施术囚养,时间久了自然而然就成为极凶的恶鬼,放哨护身,入梦杀人,极为好用。
只是这种恶鬼的怨气是对着施术者而生,虽然凶厉好用,可一旦失控,就会立遭反噬。
这恶鬼身周缭绕的黑气,就是束缚它的法术表象。
没了这束缚法术,它第一个要杀的就是制造驱使他的术士。
这恶鬼拼命挣扎,却没有胆量对我进行攻击。
我提香在它头脸上写了道镇鬼符,然后往门口一杵,将香插在它的脑袋顶上。
这恶鬼顶着香一动也不能动,只以恐惧中又带着憎恨地目光看着我。
我冲它一笑,把它身周缭绕的黑气扯下来,往自己身周一绕,这才穿门进入屋内。
“我在他们身上画的符没有反应,说明他不是施术制服那三个人,十有八九是用了药物迷魂手段。那三个人回来的时候,神情木讷,动作迟滞,说话缓慢,被我抽了魂魄之后,还能暴起伤人,这显然是外道术中的傀儡法子。他在灵吉寺捉鬼、屋邨引雷的录像我都看了,全都是江湖显技的路子,没有一点真术。他十有八九是个下九流的外道术士,根本不值得担心。真要正面斗法,我有十成把握灭掉他。”
说话的是方才进屋的六爷。
坐在沙发上,神态轻松,并没有因为唐见秋的死而有什么恐惧紧张。
在他对面,盘膝坐着个面目黎黑、高鼻深目的光头男人,五六十岁的样子,穿着厚实的红色僧袍,鼻子上还架着副圆圆的眼镜,双眼紧闭,一边捻着手中佛珠,一边听着六爷讲话。
等六爷讲完,他停止捻动佛珠,却不睁眼,发出艰涩沙哑的声音。
“大佛爷派人翻过大雪山传来旨意说得清楚,那黄菩萨大限将至,她当年施术破了我们的密术,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