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殿,继续向阴阳寮内走。
木殿在身后轰然垮塌。
我边走边放火,走到尽头,再折返回来,看到哪里有没着的死角,就上去再放一把火。
如此走出烧倒的牌门时,整个阴阳寮已经化为一片火海。
消防车的尖厉鸣叫远远响起。
我就近找家不错的酒店,爬墙进选了个视野不错的空房间,洗去满身的烟火鲜血,又叫前台送了点酒水食物上来,并且给了服务员一叠白纸做小费。
本来神情有些疑惑的服务员立刻抛开了所有的怀疑,客客气气祝我用餐愉快,倒退出门,很仔细地无声带好房门。
我便坐在窗边,看着阴阳寮的大火,慢慢喝着清酒。
大火直到黎明才熄灭。
整个阴阳寮被烧成了一片白地。
我在这酒店里歇了三天。
间中有警察沿街逐户查问有没有看到可疑人物。
还有穿着黑西装的不明人物跟在旁边。
再后来,又有全副武装的美国大兵开着车自街面上呼啸而过。
不仅仅是这一片街区,而是整个东京都陷入了紧张气氛。
这从电视新闻就可以看出来。
黑龙会覆灭,阴阳寮大火,以及某不知名仓库附近爆炸,被归为恐怖主义行动。
这让东京人不由自主的回想起去年奥姆真理教发动的地铁沙林毒气袭击事件。
各种新闻、报刊、杂志,都在反复报道、挖掘这三起事件的内幕,持续追踪警方的调查进展。
在这些密集的报道中,却没有一篇提到地仙府。
三天之后,我还是用在香港时借来的日本人身份乘机离开东京返回香港。
在那间捡漏得来的房子里,我给铃木爱理打了个电话,以老板的身份关心了一下她,询问她有没有在东京的恐怖袭击中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