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了他两眼,道:“我还以为天理盟没有懂这些老派春典的,尽是空子。”
那人抱拳道:“兄弟草头蔓,花字一个诚经过涮船净三业,喝过义气水,原是有门槛,四九年来台开门生打桩,如今站了这天理盟副盟主的位,还没请教老合贵姓?”
草头蔓是蒋,这人是青帮的老底子,逃到台湾后,扯旗面单干,却也没有丢了自家青帮身份,所谓有门槛,就是青帮开过香堂,拜过本命师,登过明册的正式帮众。
我点了点头,说:“原来是蒋副盟主,久仰大名。兄弟千里草,吃口噶念饭,得了老神仙指点,如今踏云蹬梯子上了三理殿做了小公保不再踩码头撑帆子。”
蒋化诚便道:“原来是董公保,失敬,失敬,我们天理盟跟三理教向来井水不犯河水,驻在花莲那边的太阳会会长包启志跟你们鲁大公保关系莫逆,董公保这上门劫人,是不是跟我们天理盟有什么误会?”
我微微一笑,道:“跟你们天理盟倒没什么误会,只是同陈盟主有些关碍,要请他回去讲上一讲。”
蒋化诚道:“陈盟主虽然不拜真武大帝,却也是诚心敬神,拜在三公教郑仙师门下,也算是半个神仙中人,不知道跟董公保能有什么关碍?”
我说:“关碍就在这里。三公教在彰化竖旗坐堂也就算了,却派了弟子到花莲来偷偷抢我三理教门徒,我们派人去交涉,却被打了回来,这动手的可不是三公教的教众,而是福天会的会员,陈盟主也出场露面了。这事要是不讨回场面,我三理教以后还怎么在花莲立足?几十万教众还能信得过我们吗?”
蒋化诚皱眉道:“这里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从来没听盟主说过这事。”
我说:“你们盟主是三公教玄黄仙尊门下,正经入了教,能请仙尊附身解难,你听说过吗?”
蒋化诚愕然。
我又说:“他还请仙尊施术,能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