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高天观招牌响,遭的风头也大,有人在图谋你和黄元君。”
陆尘音一挑眉头,问:“图谋师傅就算了,还有人敢图谋我?”
“有人得了你要上京学习的消息,准备半路劫杀,不让你进京。”
我便把洛丹仁波切和广慧讲的那些原原本本的同陆尘音说了一遍。
陆尘音说完,居然显得有些失望,“就这么两个小虾米跳出来了?这是瞧不起我陆道长呐!”
我就反应过来了,“消息是你泄露出去的?你想钓鱼?”
陆尘音道:“等进了道教学院,我就得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不到十八岁,什么事都不能管,到时候人家来上门挑衅,我还得忍着,倒不如先引出来收拾了,省得以后憋气。”
我说:“洛丹仁波切可不是一个人,后面还有更大的势力。”
陆尘音道:“那是师傅要愁的事情,我才不管呢,敢到我面前跳,我就喷他!”
我问:“不是说十八岁前不能管事吗?喷人行?”
陆尘音说:“不管事不代表欺负到头上还当缩头乌龟呐,人家要杀我了,难道我还能不还手等死,那不有病嘛。”
她的语气里,很有几分跃跃欲试的期待感。
我说:“我们回趟山,除了这事,赵开来还托我捎样东西给黄元君。”
陆尘音道:“那就走吧,正好我问师傅件事。”
我们两个当即便上了木磨山,回到高天观。
陆尘音进三清殿,转一圈出来,就成了黄玄然。
我把赵开来那份报告递给她,又将这趟京城之行从头到尾圆圆本本讲了一遍。
黄玄然听完,没有说话,先看报告。
我四下打量。
半年没来,这高天观的破败又加重了几分,已经带上了几分明显的朽坏。
如果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