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山下停车场的路口看到了潘贵祥和丛连柱,不过没惊动他们,而是悄悄绕过去,在山下寻人家扔钱买了辆摩托骑着返回大河村。
在距离大河村还有约十里地的时候,我便弃掉摩托,找了个公共电话亭,打到潘贵祥的手机上,告诉他我已经先回到大河村,让他和丛连柱不用再等,可以回来了。
我步行回到院子,仔细收拾了一下骑摩托导致的灰头土脸,又换了身一模一样的道袍,便铺开纸笔,找了张之前写了一多半的纸,继续往下写。
没大会儿,院外车响,潘贵祥和丛连柱回来了。
我也不急着说话,只让他们两个先坐,直到把那篇字定完,这才问他们怎么没守在门口。
潘贵祥解释说他们是被纯阳宫的道士赶下山的,因为不明白我的意图,所以不敢硬来,又怕在别的路上守着错过,便到山下停车场等我。
丛连柱则补充说明,那些出来的道士看着很凶,但实则心中慌得很,倒是后来出来个叫普奇方的道士,虽然言谈和气,但神态自若,并不慌张,说我已经御剑飞走,让他们不用再多等了。
我笑了笑,没有解释这件事情,而是对潘贵祥和丛连柱说:“前阵子公家那边认证的正规佛道门派,按我们的说法叫正道大脉的,一共七十二家,会商了个决议,要响应公家号召,围绕以经济建设为中心这个指导思想,积极发展,共同进步,但考虑到各门派的情况不一样,有的底子薄,有的不善经营,还有的所以各家都拿出些钱来,准备组建一个投资基金,为了这事过阵子会召开一个投资大会,商议怎么管理、各家份额和谁掌总盘子。”
潘贵祥登时两眼放光,“这盘子怕不是得上亿吧。”
我微微一笑,道:“别的门派不知道,不过高天观这块,已经筹到了五千万。但这都是周师兄的功劳,我如今承了他的责任,不能坐享其成,准备也努力筹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