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得给自己找不痛快。”
我把剩的半包烟扔给他,摆了摆手,起身离开。
从看守所出来,张宝山照例开车送我回大河村。
刚开出去没多远,他接了个电话,脸色有些古怪,转头对我说:“他们刚才清理审讯室,把那些家伙都送回监舍,有一个躺在地上说什么也不肯乱动,还说他要动了就会死,所里的人以为他是在放无赖,就上手去拽他。结果……咳,光拽动了上半身,下半身在原位置没动,咳,内脏流了一地。”
我说:“他们这些人平时作恶多端,心虚胆怯,就靠吃药和自残来稳定情绪,这位大概是自残过度,腰已经有问题了,受力就会断吧。不过其他人应该不会有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