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姑娘啦,可以想干什么干什么。”
语气中很有期待感。
显然在等十八岁,就想去做什么事情。
这样的心思,我感受过,也体验过。
我问:“那这事就扔着不管了?”
陆尘音说:“能管的人应该快来了,到时候你帮忙配合一下就行。”
我说:“我只管照看你,别的不管。”
陆尘音漫不在乎地道:“让你给姜春晓搭个桥,别的用不着你管。那母老虎心思大,你不伸手帮她,就要小心被她咬一口。你给她搭这个桥,她一定很开心,成人之美,一举两得。你可不要让她爬你床,真要让她爬了,一定会被她连皮带骨头吃得渣都不掉。”
我笑道:“她心里两个人,一个死了的未婚夫,一个求不得的赵开来,哪能爬我这么个没名堂的江湖术士的床?也不看看她什么出身。”
陆尘音拿筷子点了点我,说:“你这张脸下面藏着罪孽深重的桃花债,搞不好把命赔上都还不了。唔,有没有人跟你讲过色字头上一把刀?”
我拿起买的包子咬了一口,说:“讲过,还用一个特别刻骨铭心的方法讲给我,让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陆尘音撇了撇嘴,道:“及尔偕老,老使我怨。淇则有岸,隰则有泮。总角之宴,言笑宴宴。信誓旦旦,不思其反。反是不思,亦已焉哉!”
我无奈地说:“用这个说我不合适。”
陆尘音说:“你这人不是铁石心肠,是冷血无情,不是个好东西。”
我承认道:“之前我就说我不是个好东西,你还安慰我说我不一样。”
陆尘音道:“我那说的是事实,不是安慰你。你跟曹家旺不一样,可不代表你就是好东西了。”
说到这里,她叹了口气,将面前的羊杂汤一饮而尽,嘴巴一抹,起身往外走,幽幽扔下一句,“天地不仁以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