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
第三次捡还起来再扔,竖直落到茶几上,非花非字。
陆尘音撇了撇嘴,抬手把大钱收走。
我不由失笑。
晚上,无人上门。
睡前我画了道符,烧灰化水,洒在包玉芹家院门槛上。
第二天上午傍十点多,何强兵慌慌张张来找我,“周先生,你快去给看看,妙洁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出院门就肚子疼得厉害,一步道都不敢走,可回到家里就一点事都没有了。刚才她硬挺着往外走了几步,结果疼昏过去了。这是不是得了什么外路病啊。”
我说:“上门看诊,得三礼六品,长辈求诊,这是规矩。”
何强兵道:“这就门对门,几步远的路,算不上什么上门看诊吧。”
我说:“出我门,进你门,那就是上门。规矩不能坏。”
何强兵道:“那我让妈备了东西过来请你。”
我说:“你们还不是夫妻呢,包老婶不算她的长辈。”
何强兵急道:“周先生,你怎么这么多规矩,别的先生可都是钱到了就上门,没你这么多讲究。”
我道:“金城看事先生没有三百也有二百八,你大可以去请别的先生,看看他们讲不讲究这个。”
何强兵有点不乐意了,“周先生,你这不是故意为难我嘛,多少钱你说个数,咱们别磨叽了。”
我冷冷地扫了他一眼。
何强兵立刻缩了缩脖子,下意识后退一步,“周先生,我不是有意这么说的,实在是太急了,多少钱你说嘛。”
“规矩不能坏,多少钱都不行。”
我断然回绝,毫无余地。
何强兵气哼哼地往外走,“行,那我去请别的先生,我就不信了,有钱还请不到个先生上门?”
等他出门,我重新画了道符,埋到窗上香炉里,然后给麻大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