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公司的股份给陆尘音,那一千万现金就先留着。你给我个信物,将来有需要的话,让人拿着这个信物去找你。”
战俊妮从脖子上摘下个玉坠,摘掉红绳,递给我,“这是我爸给我求的护身符,我从小到大一直带着。将来无论是谁拿着它来找我,能说出它来历的,都可以动用那笔钱。”
玉坠是个笑容可掬的弥勒佛,做工粗糙,玉质低劣,拿在手里,尚有余温,幽香扑鼻。
我摸了一枚大钱出来,在手指间搓了搓,扔给战俊妮,“礼尚往来,这是给你个人的。”
战俊妮把大钱串到红绳上,重新挂回脖子,道:“给我这个有什么用,不如给我个孩子。”
我诚恳地说:“这个真给不了你。”
战俊妮嫣然一笑,没再说什么。
棉纺二厂这事很快就上了省台新闻,作为改制典型大肆宣传。
与之配合的,则是各种新闻媒体都开始大量报道各种企业改制后被盘活,扭亏为盈挣大钱,工人工资有保障。
这个就叫吹风,为接下来的进一步行动做宣传动员。
经过这段时间的学习锻炼,就算没有战俊妮透露消息,只看这些新闻,我也能够从中预判出接下来这种改制会大批量推进了。
也就在棉纺二厂改制这事上新闻没两天,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
电话里的人一口京腔,虽然尽可能想表现得客气一些,但言谈中的跋扈和优越却是怎么也遮掩不住。
他自报家门叫胡东风,又说是从姜春晓那里得来的我这个手机号,想约我见一面。
我同他订了见面的时间地点,转头就把邵卫江找了过来。
邵卫江的贸易公司已经开起来了,正在走手续办新一轮贷款,见了我就得意扬扬地表功,显示他干事有多利落。
我不惯着他,当即就把战俊妮的进展和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