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薇终于服软了,叫道:“别打了,我错了,周先生,我错了!”
我敲了敲茶几。
男人停手,把贺薇放回到沙发上,贴心地帮她整理好被揪皱的衣领,然后转身站到沙发后面,面无表情,依旧是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样。
“你个花园子出身的缠藤子,也敢跑到我面前来摆大谱,还真把你现在的身份当回事了?你问问卫学荣敢不敢?你问问徐五敢不敢?跑海的挑花上大梁,看把你跳的,也不怕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