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严重影响。
现在才是验收成果的时间。
我走到麻驴子身旁。
他居然还活着。
但也只剩下一口气了。
看到我出现,脸皮微微抽动,眼神从呆滞变得复杂。
他喉间荷荷响了两声,发出微弱的声音,“杀了我,求你了,老神仙。”
现在这个状态,他已经没有救回来的可能,每多耗一分钟,都多遭一分钟罪。
干脆利索地结束他的性命,对他而言是一种仁慈。
可惜,没人教过我什么是仁慈。
“我是个阴脉先生,手上不能沾人命。你还能再活半天时间吧,很快就会结束了,自己再坚持坚持,要是实在无聊,就想想自己做蛇头这些年做过的恶。下辈子投胎做个好人,不要再遭这种报应了。”
我一边说着,一边把马北方的脸皮揭下来,粘到自己脸上。
这脸皮没经过处理,已经开始腐烂,粘在脸上好不难受,还带着刺鼻的腐臭味道。
我仔细按了按,把脸皮带正,取走匕首,便不再理会麻驴子,转身进入庄园。
昨晚的战斗虽然短促,却相当激烈。
尸体遍布各处,空气中满是刺鼻的血腥味。
经过一晚上,原本受伤未死的人全都没了动静。
穿过伏尸处处的道路,进入黑袍人最后逃进去的房子里,循着残留的线香味道,我在三楼找到了他。
整个三楼只有一个大房间,拐上楼梯一览无余。
正南的墙下摆着贡桌佛龛。
龛内有一尊血红色的神像。
供桌上香烛俱全,还横放着贡品。
足有一米半长,看起来像是烤全羊之类的东西。
黑袍人倒在距离贡桌不到半米的位置,最后的动作是拼命伸手够向供桌。
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