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家最便宜的旅店住下,然后出来在街上报话摊上打了个电话。
他打电话的时候,我就在二楼的外走廊里,嚼着刚买到手的腌橄榄。
简单而隐晦地说了几句含糊不清的内容之后,老邦子就挂上电话,没事人一样到处闲逛,跑到武成路买了套衣服,武成路上正好在卖现场开奖的彩票,他还凑过去看了半天热闹,最后在街边买了几个烧饼返回旅店。
我也在旅店开了个单人房间住下,把指南针用筷子挑了插在床头,便倒头补觉。
到晚上快十点的时候,我感觉到指南针在动,立刻起床,稍等一会儿后,从窗户跳出去,绕到前街,就看到老邦子正鬼鬼祟祟地偷了辆自行车,顺着街边往前骑,便依旧远远吊着。
老邦子一路骑到菜海子,扔下自行车步行进入公园,最后在翠湖边叼着烟蹲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