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坏了他现在身上的术,不给他去找施术者的机会,围住他就再也别想跑了。
我没打扰他,顺着墙面溜下去,悄悄回到原位,把贴在墙上的脸皮重新扣在脸上,耐心等待。
过了足有半个小时,小楼门打开,一脸疲倦的山羊胡子老头走出来。
一帮人纷纷低头叫“老邦爷”。
我悄悄推了渣哥一下。
渣哥就小跑过去,叫道:“老邦爷,马家兄弟已经把虎头正处理掉……”
我和马明亮紧紧跟着渣哥身后。
可没等跑到近前,老邦子脸色突然大变,劈手从身边人手上抢过挎着的五六半,二话不说,对着渣哥就是一梭子。
当场把渣哥打成了筛子。
有意思。
这老头居然能看出渣哥不妥。
不过他也是够狠的,居然连问都不问,立马开枪,就算是渣哥这样的亲信也毫不留情。
怪不得能替韦八守这一方买卖,让钱双和严敬先畏惧。
老邦子的这个突然举动吓呆了身边的所有人。
他两眼血红,抬枪指向我和马明亮。
马明亮从后腰拔出手枪,连续射击。
老邦子一个前扑趴到地上。
身旁的几个手下却遭了秧,惨叫倒地。
竟然是枪枪不落空。
老邦子却趁此机会,对着马明亮打了一梭子。
马明亮被打得浑身窟窿,鲜血直冒。
可他现在已经被我控制了神智,毫不畏惧伤痛,就那么顶着老邦子的射击,直挺挺走到他身前,举枪就打。
老邦子着地滚出,但肩上还是中了一枪。
马明亮追过去要再打。
老邦子把手中的五六半朝着马明亮砸过去,人继续向侧边滚过去。
随着他的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