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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再理他,对着周围拱手做了一圈揖,扬声说:“各位街坊邻居,路过的朋友,都请帮忙做个见证,一会儿公安局的同志来了,把看到的都说清楚,不能让这些拿人家孕妇做筏子的黑心肝东西跑了。”
众人纷纷应和,雪中送炭难,但锦上添花凑个热闹却是容易。
女记者凑上来说:“我也帮你作证,回头我能采访一下你吗?今天这事太有新闻价值了,我想做期专题节目,可以让你上电视。”
我问:“真能上电视吗?”
女记者干咳了一声,心虚地往右下方瞟了一眼,说:“肯定能,这么好的题材内容,领导一定会同意。”
我当即同意,“行啊,我随时都可以,现在直接采访也没问题,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女记者转了转眼珠,说:“现在不急,等公安局处理了,我再找你,给我个联系方式。”
救护车最先赶到现场。
随车的医生现场对赵素芬做了个简单的检查,确定没有大问题,就要拉她回医院。
赵素芬慌乱地表示她没事不用去医院,一个劲儿地央求放她回家。
我就对她说这事发生在我门前,她要是有什么事的话,会连累我,所以必须得去医院好好检查一下,钱的事情不用担心,我会全部承担,并且当场掏了一千块钱给她。
赵素芬推让了好一会儿才收下钱,老老实实跟救护车走了。
警车几乎前后脚赶到,维持秩序,询问情况,问明白前因后果,把黑脸膛男人和宫有圆都拷了拉车上。
本来两人一个昏了,一个动不了,可这会儿功夫就都恢复正常,能走能撂。
黑脸膛汉子其实是我上手弄昏的,中间发生了什么都没搞明白,醒过来之后还扯着嗓子喊冤呢,挨了几下后才算老实。
收拾完这两个,警察转过来就要我跟着回派出所配合调查。
这都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但为了避免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