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跑出一堆人来喊着要加入,这不是当场打他们的脸吗?
那丁瘸子阴阳怪气地道:“哎哟,这么多人呐,也不知道从哪个旮旯划拉出来充数唬人的,这种小抬轿的手段拿出来唬谁呐?”
他身边人纷纷应和。
“没错,这小儿科的把戏,骗谁啊。”
“给我们开小抬轿,这不是关羽门前耍大刀吗?”
他们也不敢太大声,就那么相互之间嘀咕着,强行给自己找脸面。
我听到了,只当没听着。
吕祖兴也听到了,眼下的肌肉轻轻抽动了一下,用那只完好的手转着轮椅来到那一众金城本地先生面前,拍了拍扶手,道:“各位知道我是哪个吗?”
没等那帮先生出声,他就自问自答:“我是安武县吕祖兴,祖传的手艺,一直在安武做先生,不光是看外路病,风水宅地,起名改字,解梦摇卦,也都做一些。像我这样的,在安武县还有六个,可如今只剩下我一个了,死了四个跑了俩!为什么?因为他们给人驱邪治病,得罪了靠着这一手敛财的一元道,被一元道给害了!我现在这样,也是因为得罪了一元道被打的!要是搁在以前,我就得像其他那六位同行一样,要么逃出安武,要么死得不明不白。可是周先生来了!他斗败了一元道,推了他们道观,平了一元道拜祭的邪祟,救了我!周先生人品好,法术强,又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拜在他门下,理所应当!”
那一堆金城本地先生里就有人不露头地说:“他救了你,你拜他理所应当,可那些人呢?以前见过周成吗?就跑来拜他,说出去谁信呐,这不是糊弄傻子吗?”
“还真就是这样。”吕祖兴大笑,转头对后面说,“大家伙来几个说一说,为什么要拜周先生,让这些有眼无珠的家伙明白明白。”
县城乡下先生里就抢先站出个老头来。
这老头没有七十也得六十大多,满脸的皱纹,黝黑的脸膛,粗糙的皮肤,俨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