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福来抱怨道:“周先生,要走咱们就快走,别磨蹭,这些家伙要是动起来,我们可就不妙了。”
李成栋则说:“周先生,需要我们做什么?”
“不用,一下就好。你们让到两边,都靠墙站好,一会儿无论发生什么,都别乱动。”
我走到法像前,按着石台莲座,翻身倒立,一跃而起,一脚踢断法像脖子,一脚踢翻法像身体。
震响声中,法像翻滚落地,摔成了三截。
门外突然响起了巨大的喧哗声。
那些道众被这声音震得清醒过来,立刻发现我们。
彭大军举着砍刀,一马当先冲进观内,然后僵在当场,瞳孔放大,满脸惊惧,张嘴就要说话,结果没等说出口,就被后面涌上来的道众给撞了个趔趄,一下没稳住,扑倒在地,后面的道众蜂拥而入,彭大军惨叫几声就没了动静。
其他冲在最前面的一如彭大军般满脸惊惧地停下来,然后重蹈了彭大军的覆辙,被后面的道众撞倒踩踏。
好在看到道观内景象的道众越来越多,纷纷止步,最终算是全都停了下来。
“老圣死了!”
“老圣死了!”
“上真法像碎了!”
满含恐惧的声音在低低传播,很快就从道观内传了出去。
如疯魔般的道众呼啦啦涌过来,有趴门的,有趴窗的,全都惶惶不安地看进来。
看着伏尸的彭连超。
看着断成四截的法像。
嘈嘈窃窃的含混低语在每个人的交头接耳中传播。
空中气酝酿着不祥的气息。
这是最危险的时刻。
彭连超和彭大军都已经死了,群龙无首,一旦没有引导,情绪爆发,所有人都会失去理智,做出疯狂无比的事情。
但这也是最好的击垮他们的机会。
我跳到石台莲座上,拈了三柱香在空中一晃。
香头无火燃起,冒出淡淡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