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也不会跳出来把我们两个吃掉。”
他说着,就掀开了盒盖,没有丝毫犹豫。
我只好老实坐在一边看着。
盒子里什么都没有。
赵开来却笑了起来,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一边笑一边摇头,对我说:“黄仙姑是九月八日离开的京城,走之前跟老战友做了告别,那个时间点太巧了,很难说是偶然,所以有些人很害怕,总想知道当时说了些什么。”
我懂了。
黄玄然是用这个空盒子来表示当时什么都没有说。
这个盒子不是给我们看的,而是给有些人安心用的。
赵开来对我说:“我这边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动手,需要的话给我打个电话就行。走之前,我只能助你这一臂之力了。以后,我基本没可能再回金城,你自己保重。”
他又掏出一张小卡片,“以后你去京城,要是有什么需要的话,打这个电话,找姜春晓。她会帮你。”
我接过卡片,轻轻弹了一下,道:“提前祝你鹏程万里,直上青云吧。”
赵开来拱了拱手,“借你吉言。”
我没再说话,下车目送着赵开来驱车远去。
直到车子消失在路头,我才转身进院。
走到诊室门口,我发觉屋里有个不速之客。
平时我出去从来不锁门。
但一般没人会随意闯进来。
更何况还有对门的包玉芹帮我看着。
不过,这个人包玉芹看不住。
我没有停顿,直接推门进屋。
坐在沙发上的邵卫江猛地弹起来,异常恭敬客气地说:“周先生,您回来了。”
这态度,简直不像邵公子,而像邵孙子。
我应了一声,问:“跟你爷爷说过了?”
邵卫江说:“我爷爷想来拜访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