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把他埋在木芙蓉树下做肥料,等来年这花开得一定更鲜艳。”
我看向邵卫江。
邵卫江忙说:“我没有祸害过小女孩,真没有!刚才就是看她长得,长得挺好玩的,开个玩笑。”
陆尘音道:“我思如澄镜,明照人心,你怎么想的瞒不过我。不过,你这句话倒也没说谎,所以你是看到我才起了祸害小女孩的心思?那不是更该死!”
她一边说着,一边挽了挽道袍袖子,握了握拳头,“周成,你跟他是一伙的吗?”
我说:“我来见黄仙姑,有什么话,等我见完仙姑再说吧。”
陆尘音说:“我师傅不见得肯见你。她最讨厌你身边这种纨绔衙内。”
我好奇地问:“你怎么知道他是个纨绔衙内?”
“三年前我跟师傅去过一次京城,在白云观见过一些大衙内,这帮人身上的味儿跟你身后这家伙一模一样,就都挺讨人嫌的,要不是师傅不让,我当时就想把他们全都打死。我去跟师傅说一声,你们在这儿等着吧。”
陆尘音把道袍袖子放下,迈着轻快的步子飞一样飘进观内。
邵卫江等陆尘音进了观门,看不见了,才干笑道:“这小丫头够凶的,张嘴闭嘴就要打死这个打死那个,一看就是没教养的野丫头,还打死我?回头我就把这破观给她拆了。”
说话的时候,眼里闪着凶光,显然绝不仅仅是说说。
我笑了笑,没接他这话头,迈步向观内走去。
邵卫江一呆,问:“不等她出来吗?她会不会生气?”
“不敢来可以在外面等着。”
我头也不回地往观内走。
邵卫江咬了咬牙,一跺脚,小跑着跟了上来。
黄玄然已经站在三清殿门前的台阶下,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走进来的我和邵卫江。
邵卫江本来一身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