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的事情我不懂,你们要是知道靠谱的先生也可以找一找,可要是没有靠谱知根底的,我建议还是暂时不要动。”
“哎,哎,我听您的。”
这正说着话呢,就听有人在门口说:“哎哟,好香啊!”
房门拉开,张宝山拎着个提包笑呵呵地走进来,看到满桌子菜,眼睛就是一亮。
“周先生,你这是有什么喜事儿吗?连过年的菜都置办上了。正巧了,我这拎了两瓶好酒,跟这菜绝对配,一起喝两口?”
包玉芹见张宝山上门,便识趣地拉着何芳兵和何强兵离开,把空间让了出来。
张宝山把提包往桌上一放,伸手进去掏出四条烟两瓶酒。
烟是白壳子的黄鹤楼,酒是金液原酿。
他也不见外,一屁股坐到对面,开了酒,倒进酒壶里烫上,先夹了一筷子粉蒸肉塞进嘴里,“不错,香而不腻,比三喜楼的还好吃,周先生你这口福不浅呐。”
我问:“不忙了,怎么有心情跑来找我喝酒?”
“托了你的福,今天这案子办得爽快。以前我办过两回类似的案子,每次到坎节儿上,都出岔子,可这回一路顺利,冲进去之后,那货不知道怎么想的,跳上窗台就往外爬,六楼哎,当他是蝎虎子呢,结果爬两下一家伙没把稳就掉下去了,当场就摔死了。”
“这人摔死了,没抓到活的,算是办岔了吧,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老何家的姑娘清醒之后,就报了警,说是医学院几个女学生骗她参加请碟仙的活动,把她给迷昏了也不知道要干什么。队里伙计把那几个女学生拉回去一审,就都交代了。她们几个用这个方法给汪志勇拐学生,拐一个汪志勇给她们一千块钱,已经连拐七个了,死在公园里的那个就是经她们手拐去的。不过那六个事后都回了学院,还不记得请碟仙这事,只有那个男生死了。汪志勇在医院还有两个帮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