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住了她一个人,包玉芹正坐在床边抹眼泪,看到我过来,她赶忙起身迎上来。
“周先生,麻烦您跑一趟,我也是实在没办法,学校怕再出事,说什么也不让我带她出去。”
“不急,我先看看情况。”
我已经注意到何芳兵的状态了。
她靠坐在床头,面无表情,眼神呆滞,直勾勾地看着前方,仿佛个没有生命的木偶。
依旧老程序,摸脉捏指看掌。
脉指正常,倒是手掌心有四条若隐若现的淡淡红线,其中一条只有其它三条一半长。
一套看下来,我心里有了底,不急着处置,先问包玉芹,“老婶儿,她是怎么变成这样儿的?”
包玉芹道:“学校也没个实嗑,就说在医学院的实验楼里发现了她的时候,就这样了,别的什么都没说,检查做了全套,都是学校给掏钱,可什么都没查出来。我寻思着可能不是正经病,所以就请您过来给瞧瞧。她这是不是丢魂了?我怎么叫她,她都不应,可让她干什么,她还就能干什么。”
我问:“当时除了她,还有几个人在现场,是不是都变成这样了?”
包玉芹道:“不知道,学校说就在现场发现了我姑娘。周先生,您说当时现场还有人?那是不是有人害我姑娘吗?学校是在包庇那几个家伙吧,特么的我跟这帮黑心烂肺的王八玩意没完,我就这么一个姑娘啊,她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跟他们拼命……”
陶大年道:“老何家的,你先别瞎咧咧,听小周先生的,乱打岔再耽误了姑娘的事儿。”
“哎,哎,小周先生,您说,您别在意啊,我就这狗脾气。”
“不要紧,可怜天下父母心嘛。你也不用太担心,她的问题不大,只是受惊丢了魂,我现在给她叫一下,马上就可以清醒过来。”
我点了三炷香,插在病床头上,接一杯清水,让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