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要紧,只要做好准备,以他的本事伤不到我。”我掏出身上带的火柴盒,拈了一只尸囊虫装进去,“有这东西在,他只要靠近,我就会发觉,到时候以有心算无心,我稳赢,更何况不是还有你们支援我嘛。”
“那就这么定了。宝山,你安排具体行动,务必要保护好周先生的安全。”
包建国一锤定音,做出决定。
从号间里出来,女法医还扶着墙吐个不停呢。
这玩意的后劲委实是有点大。
我从兜里翻出一个参丹滴丸的小瓶递给她,“吃一粒可以止吐,不是丹参滴丸,我自己配的药。”
女法医接过小瓶,却没有立即吃,只拿在手里,接着吐她的。
与张宝山从看守所里出来,依旧由他载着我返回大河村,在村口下车的时候,张宝山突然问:“周先生,这是你设计好的吧,你早就预料到那家伙能从看守所里逃出来,对不对?”
我微微一笑,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
张宝山自言自语道:“制生丹的不是东西,买生丹治病的能是什么好鸟?所以你设了这个局,借王老棍的手杀那个买家,等王老棍回来找你泄愤,你再收拾王老棍,正好可以一网打尽!”
我说:“张队长,你太看得起我了。我只是个治外路病的阴脉先生,没你想象中那么大的本事。”
张宝山却说:“我师傅,老高跟我说过,江湖中为什么人人都畏惧真佛,就是因为他们出手就要伤命。但真佛也分大小,小佛露相,伤命夺魂,大佛降世,寸草不留!”
我摇头说:“我不信神佛。”
张宝山拍了拍我,说:“我回头给你申请点防护用品以防万一。”
“那就先谢过张队了。”
我冲着张宝山拱了拱手,转身就往村里走。
张宝山在后面问:“周先生,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