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往那一躺,腿一掰,眼一闭,享受就行了。
维多利亚那地方都是有钱的大老板,没身家的想进也进不去,起个艺名,妆化浓点,挣够了回家开个小店,谁知道你干过这个?
要是被哪个老板看中了,那可就一下飞上枝头变凤凰,一辈子都不愁了。
都是一个厂里出来的,姐是看你过得难才给你带这么个道,金花、卢姐她们几个要不是做这个,能挣那么多钱?
你看谁说她们闲话?家里爷们不知道?不还是得捧着?
这年头啊,笑贫不笑娼!出来卖怎么了?能弄着钱就是祖宗,不供着就都得饿死……”
只有这个声音在不停说着,那个小梅却始终没有任何动静。
这话不是给我听的。
我翻了个身,自动把这个声音屏蔽掉,控制自己进入睡眠状态。
睡了不知多久,听到有人在砰砰地拍窗户。
力气非常大,拍得又响又急,像是要砸破窗子冲进来。
我起身下床,站到窗前。
窗外泛着灰白的雾气。
雾气当中站了好些歪歪斜斜的影子,看不清具体模样,只大约是面向着窗户。
乓的一声响,一只满是鲜血且残缺不全的巴掌重重拍在窗玻璃上。
紧跟着,一只,又一只,越来越多的手掌拍上来。
这一拍上来就不停了,乓乓乒乒地连续不停拍打。
可那玻璃却好像铁铸的一样,纹丝不动。
突然一张脸贴到了玻璃上。
脸皮上满是尸斑,还有好几个被啃咬出来的窟窿,流着脓血,就那么紧贴在玻璃上,翻着死鱼般惨白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
然后,一张,一张,又一张。
脸,贴满了窗户。
我漠然与这些死人脸对视着,抬手掐灭了窗台上的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