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还是得先交钱,付二押一,有事不住,退押不退租。”
好嘛,这是打算少宰点给我当诊费?
“先看毛病,有没有效果,今晚就能见着,钱的事儿,明天再说。”
“成,那你今晚歇我这边楼上。”.?
胖大婶就领着我进了道对过的院子。
这院子里起了幢四层高的小楼。
一看就是自家私改的,窗户密密麻麻,少说二十几个房间。
窗外杆上晾着衣服,有花枝招展的,也有粗劣抗造的。
显见得租客身份很杂。
一边走,我一边跟胖大婶套话,进屋的时候,就把想要知道的情况套了个七七八八。
这胖大婶姓包叫包玉芹,就是本屯土生土长的人,有一儿一女,靠着占地和租楼,倒是不愁钱花。
大姑娘现在金城的科技大学读大三,平时住校不回来。
小儿子读书不成器,初中毕业就不念了,整天游手好闲,在外面胡混,也不着个家。
丈夫三年前早上出门溜鸟儿,结果就这么丢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成了包玉芹的一块心病。
她住的这个改楼的院儿是她自家的,对面那个没改的平房院是邻居的。
这邻居是个老跑腿子,一辈子没结过婚,平时山南海北的乱窜,也不着个家,就把院子托给包玉芹来照看,一间自住的不许动,其它两间可以出租,但不能改,租的钱就归包玉芹,算是托她照看的费用。
私改的小楼,越往上条件越差,包玉芹自己住一楼,把我让进屋里,倒了杯热茶,然后就坐到我对面,问:“咋看,要摸个脉不?”
“不用摸脉。”我仔细观察包玉芹的眼鼻周、又看耳后和发根,最后让她平伸双手,看指甲和掌心颜色,心里就有了数,“你称二两门槛土,和二两小米,拌匀了,拿今天的早报包了,压门槛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