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咬了咬嘴唇，“赢道友不是说过，会继续指导我炼丹的吗？”

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赢启一时不知该如何拒绝。

毕竟柳清霜之前确实帮了他不少，给了他那么多炼丹材料。

现在她深夜求教，若是直接拒绝似乎有些说不过去。

沉吟片刻，赢启最终点头道：“那好吧，不过时间可能不能太久。希望柳道友理解。”

柳清霜顿时露出欣喜的笑容：“太好了！多谢赢道友！”

看着她熟悉的笑容，赢启心中那丝异样感稍稍减弱。或许是自己多心了吧？

“进来说吧。”赢启侧身让开道路。

柳清霜走进洞府，目光不着痕迹地在四周扫视。

她能感受到洞府内布置的各种阵法，不由得在心中暗赞赢启的谨慎。

“柳道友有什么问题要问？”赢启走到石桌旁坐下。

柳清霜也跟着坐下，开始有条不紊地询问一些炼丹方面的问题。

这些问题都十分专业，完全看不出有什么不对。

赢启认真的为她解答，却总觉得今天的柳清霜和平时有些不一样。

具体哪里不一样他也说不上来。

或许是她的眼神？又或许是她说话的语气？

“关于丹药的药力控制，赢道友可以再详细解释一下吗？”

正说着，柳清霜忽然将身子微微前倾，一双明亮的眼眸直视着赢启。

她的这个动作让本就不大的石桌显得更加紧凑。

赢启甚至能清晰闻到她身上的清香。

“药力控制最重要的是……”赢启正要解释，突然注意到柳清霜的手指正在桌面上轻轻划着圈，那姿态说不出的妩媚。

这个细节让赢启心中的警觉更强了。

平日里的柳清霜虽然也活泼可爱，但绝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