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更加强大的敌人，远不是如今的吕祖可以抗衡的。

他觉得这个年轻人能在天地封禁之下做到超脱，天资惊人，若是放在上古年间不会比他差太多。

“前辈，上古时代究竟发生了什么？又是与哪一方作战？为何会让九州崩殂至今？又为何会仙道不存？”

吕祖赶忙出声询问，因为这怕是他唯一的机会，整个九州古往今来诞生的天骄妖孽数不胜数，后世者中并非只有一二人察觉到不对劲。

然而他们却探寻不到任何的蛛丝马迹。

如今他遇见了古老时代一尊强大天神的残魂，自然忍不住将心中的疑惑问出。

然而……

杨戬并未回应他。

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因为那些东西早已是禁忌，不可知而又不可语，即便说出来了也听不见，因为对方的实力还达不到承受这段因果的时候。

实力不足时……知道的越多，反而不好。

即便强行知晓了，也无法承载这段信息所伴随的力量，会破去道果甚至道心，令自身力量消磨，甚至陷入死亡的境地。

因为这其中所涉及的东西太大太大了。

是古老时代最顶尖力量的碰撞。

“前辈……”

吕祖还想再言，可却猛然发现对方不知何时一只手，已经放在了自己的胸膛之上，自己浑身上下的伤势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那种仿佛到尽头的疲惫感，也在以一个飞快的速度消退。

而就在这下一秒。

穹顶之上的深处，一只巨大无比的苍天大手拍了过来，带着破灭一切的力量，仿佛日月星辰都能将其摘下，一道道恢宏的神力如神虹般通天彻地。

“来了。”

杨戬依旧神色不变，只是眼眸中却带着一丝落寞。

因为这将会是他的最后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