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逼迫。
陈叔宝也没有再说话。
一时,车里沉默。
直到沈千三停车,才说了一句“到了!”
“那我先去公司!”陈叔宝说完,提着手提包下车。
等他下了车,沈千三才从车窗朝他说了一句:“自己在外面小心一些!用钱别那么省,想给妈打电话就打!”
在家里的时候,这些话他没说。
老丈人和丈母娘已经说得够多的了。
但这会儿只剩下他和陈叔宝,沈千三还是叮嘱了一句。
“我知道了!”
陈叔宝点头答应,再没说话,迈步朝公司的小楼走去。
见他进了楼,沈千三调转车头也离开。
对于公司的事,他是懒得操心的,也就没有必要进去了。
他也没去槐花路那边的工地。
该安排的昨天都已经安排好了,一个装修工地而已,也没有必要天天都跑去盯着。
不过,要是换做陈淑亭来管工地,估计她就会每天都在工地上蹲守,哪怕什么也不用做,但就是要呆在那里盯着才放心。
这就是人和人之间的区别。
有的人就是心宽,有的人不亲历亲为就浑身不自在。
就好像现在的一些老人,年轻的时候劳动习惯了,现在明明身体的健康情况已经不准许了,但他就是闲不下来,非得没事找事的忙起来才行。
连科学都无法解释这种现象。
或许,老辈子说的操心命,大抵如此吧!
言归正传。
沈千三开着车,十几分钟后到了青云路的归去来兮茶楼。
“三哥来了!”
“您是要包间吗?”
如今沈千三也是茶楼的常客,服务员都跟他熟识了,也跟着喊三哥。一见沈千三来,就热情的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