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打输之后，双方要么一笑泯恩仇，要么，张长老被捆回来，哪怕是半死不活，也该被俘虏回来，怎么也不该只有一人回来的情况。

除非……

想到这，弟子们不敢再想下去，心中更加惶恐。

只有那咋咋呼呼的小弟子，不明白师兄们的脸色为何齐齐沉了下去，他在和程曼曼的对战中没怎么出力，就没受什么伤，还活蹦乱跳的，再加上程曼曼对他们的惩罚，也不过是让他们用灵力糊墙。

因此，在短暂的恐惧之后，弟子便以为自个儿已经安全了，心下大安，着实不理解师兄们怎么突然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而楚和景的反应，正是验证了他们的想法。

他折扇一抖，眼中意味不明，“当然是，你们张长老，和我做了个交易，他说，你们几十条人命，任由我处置，是生是死他都不管，而且，在我还在考虑答不答应的时候，这人就趁机会跑了。”

“现在……他应该已经‘安然无恙’的，逃回了摘星阁吧？”

楚和景说这话的时候，在狼狈的弟子们身上扫了一圈，扫过地面弟子们的尸体，又扫过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一小部分弟子，着重强调了‘安然无恙’四个字。

程曼曼当然不会给这些弟子治疗，所以他们借由同门的伤药，已经好了一点，但暂时还是没有行动力。

即便早就猜测到这种可能，但弟子们眼中的希冀，彻底熄灭了下去，程曼曼甚至觉得，他们好像下一刻，就快要碎了。

刚才还在哭丧的小弟子，更是满脸惊恐，不可置信的脱口而出：

“你胡说！张长老才不会抛弃我们，和你做这么恶心的交易！我们是人，更是同门！又不是、又不是可以随意交易的物品！”

说到最后几个字时，小弟子的声音已然结巴着带上了哭腔。

显然，他还没见过修真界真正的残酷。

他很想继续反驳店小二的话，可事实就摆在眼前，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