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侍骂得难听,可汪管事始终没有听到郭嘉栩的话,直到内侍骂完后,郭嘉栩才慢慢悠悠地开口。
“你既然都说了,王爷赏识我,你竟然还敢在我面前这么说话?还有,你身为一个内侍,谁给你的胆子,敢在我这个军师面前,如此叫嚷!不分尊卑的,到底是谁!”
内侍一昂头,不惧道:“我可是王妃的内侍,心里自然只有王爷王妃、还有世子三个主子!你仗着王妃好脾气,欺辱王妃至此,无非迷惑了王爷,又没有外臣知道,才敢如此胆大包天!”
内侍说着,目光闪烁地朝外看了一眼,正是汪管事在的方向。
汪管事一听,暗道:糟了,他就是说嘛,王妃身边的内侍,怎么可能如此莽撞不长眼,原来是将他做了筏子啊!
心中暗道倒霉,汪管事可不愿牵扯进这些事里面,立即往旁边的树躲,生怕被郭嘉栩瞧见了。
另一边,内侍自觉找到了汪管事这个‘靠山’,说得更加起劲,恨不得将郭嘉栩做的‘恶事’,一桩桩,一件件地全部说出来。
“王妃负责内务,你竟然连后宅的事情,也要王爷交给你做主,王妃不过是想出门交际,想置办两身新衣服,竟然都要问过你才行,不过只是天蚕丝做的衣裳,你竟然还不愿,难道要王妃,穿一个五品官都能穿得起的丝绸出门吗?”
“还有,上元节宴会,你竟然都不要王妃插手,王妃想宴请各将家眷,想着她们的丈夫为王爷出生入死,想犒劳一二,你竟然都以花费巨大为由拒绝了!”
“王妃不过是想请大儒为世子讲学,你竟然也拒绝了,说什么大儒年事已高,不宜舟车劳顿,请来兖州的路途,万一遭遇不测,会被天下读书人说道,更是可笑,你难道就不能亲自派人去接吗?”
“你这心里,何曾有过王妃、世子,这两个主子!我看你根本就是狼子野心!”
内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