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娜也有一个除自己之外，谁也看不见的隐形面板。

程曼曼双手托腮，看着菲娜对着‘空气’写写画画。

原来在另一人的眼中，她翻看系统介绍面板时，也是这么个状态。

幸好她从没在有人的时候，看过系统面板。

说实话，这看着还真有点中二又智障的感觉。

一分钟后，菲娜翻着系统面板，程曼曼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十分钟后，菲娜依然翻着系统面板，程曼曼单手托腮地看着。

二十分钟后，菲娜仍然翻着系统面板，程曼曼无聊地打了个呵欠。

半小时后，菲娜依旧不停地翻着系统面板，忽然，旁边伸过来一只手，阻止了她。

“菲娜，为什么要这么久？”程曼曼实在忍不住，问道。

菲娜坦诚道：“因为老板你的排名太靠后了，我一直没翻到。”

程曼曼瞬间胸口一痛，仿佛被利刃刺穿。

语言，果然是这世上最伤人的东西……

“那、那行，那你翻吧……”

完蛋，翻了半小时还没翻到，她名次到底是有多差啊！

她寻思自己经营得也不错啊，看来万界果真是卧虎藏龙！

程曼曼长叹了一口气，等着菲娜翻完，却见对方迟迟不动手。

顶着老板疑惑的眼神，菲娜道：“不用翻了，我已经找到了。”

谢天谢地，总算翻到了！

程曼曼道：“你直说吧，我做好心理准备了，翻了半个小时才找到，肯定不是什么好名次。”

“我没说是翻到的呀，”菲娜道，“我才想起来，可以直接用定位搜索的，我是搜到的。”

她这么一说，程曼曼心里更加没底。

想到查出来的名次，菲娜心中不忍，但精灵诚实的天性，让她如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