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好狠!
程曼曼心疼道:“那你肯定很不容易,才能从朝臣们一致要求处死的逼迫中,争取时间,跑到民宿来想法子。”
女帝道:“不,我能有时间过来,是因为她们又吵起来了。”
要是满朝文武都意见统一,她这个女帝哪怕权势再大,也不能一意孤行。
程曼曼以为事情有变,惊喜道:“她们有的决定不处死状元郎了?”
女帝道:“不,她们只是对于处死的方式,发生了分歧。”
靠,真的好狠!
女帝趴在桌上,喃喃道:“有的按照律法,想用车裂;有的认为应该在闹市口五马分尸,这样才能警醒天下男子。”
“有的觉得这些方式有伤风化,毕竟是男子之身,不好抛头露面,应该私下毒酒处决;有的又觉得家里需担教养之责,应株连……”
“等等,”程曼曼忽然打断道,“这些详细的方式就不必告诉我了,我胆小,怕做噩梦。”
“不过,你刚才说‘按照律法’,”程曼曼道,“这个男子不能当官的律法,到底是谁定的啊,这么变态!”
女帝面无表情道:“我。”
……
程曼曼一时无语,而后说道:“你自己定的还纠结什么,直接改了不就行了吗?”
女帝当即反驳道:“不行!绝对不行!”
“帝王下令,最忌讳朝令夕改,若今日因他徇私,上行下效,改日会有更多人徇私枉法,那国家的律法,岂不就成摆设了?”
好嘛,意思就是只有死路一条呗。
程曼曼撕开薯片,‘咔呲咔呲’吃着,随口胡诌道:“那你不如这样,你把这个状元郎交给萧统,反正他那缺人。”
“既然能在女子为尊的国家混到状元这位置,肯定不简单,正好萧统前两个月还说需要军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