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样。
唯一的相同点,就是这些绣图上用的颜色,都是一样的大胆,色彩鲜艳却不显杂乱,看上去有着莫名的美感。
武穗红的手,轻柔地抚摸着一幅刺绣图,满是珍惜地说:“这是‘乱针绣’,闻名一时,可惜现在,我是它唯一的传人了。”
程曼曼在心里捂脸狂叫:唯一啊!传人啊!这不就是非遗传承人吗!
她现在觉得福小妞说不定还真是个‘福女’,随便一出门就能让非遗传承人收为关门弟子,这得是什么运道!
不过,一般这种不都会先传给亲人吗?
程曼曼疑惑道:“您不是有儿子儿媳吗?他们怎么不从外地回来?”
武穗红坐在椅子上,语气从容淡定地说:“村里人瞎传的,他们早就死了,我一个糟老婆子孑然一身,哪有什么亲人。”
她抬眼看着程曼曼,“现在放心了吧,小妞是个有天分的,我也不会耽误她读书,以后每天放学后,来我这学几个小时就行了。”
“我也老了,脾气也不像当年这么暴躁了,”武穗红摇摇头,“要是再早几十年,看见这么有悟性的苗子,恨不得天天把她关在屋子里刺绣不可。”
她要是能早点明白这个道理,也不至于身边连个亲人都没有。
“您安排得很合理,我没什么不放心的,”程曼曼还有最后一个问题,“那……您怎么会在长乐村呢?”
看情形,村里对武穗红的情况一点也不了解,不然依华国大力发展传承文化的劲头,长乐村里要是出了一个‘非遗文化传承人’,老早就火了,也不至于她开民宿后,村里才跟着赚钱。
武穗红舀了口酥萘花软酪,满足地说:“落叶归根罢了,没什么值得说的。”
懂了,这是要她瞒住这个身份,不能让村里人知道。
“对了,”武穗红忽然好奇道,“你来之前,以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