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却没了从前的亲近。

就好似他不再是可以依靠的哥哥，而只是一个‘熟人’的身份。

等程曼曼端着点心回来的时候，看见苏延的眼眶似乎更红了。

“哥，尝尝看，这是民宿首席大厨做的凤消饼，绝对好吃。”称民宿唯一的厨师为首席，应该也没问题。

“哥，你怎么了？”见苏延没动，程曼曼伸出手在他眼睛前晃了晃。

“你穿的都是什么衣服？”苏延心疼极了。

他的妹妹，从来都是非高定不穿，最喜欢珠宝华服，现在竟然像变了个人似的。

“你跟我回苏家吧，苏家怎么也比这乡下好。”

程曼曼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在苏延面前转了一圈。

“哥哥，你真的觉得，我现在过得不好吗？真的觉得，苏家要比这好吗？”

苏延沉默了，他看得出来，程曼曼虽然穿着打扮不如苏家华贵，可眼底的轻松写意是他在苏家从来没见过的。

在苏家的程曼曼，就像是被精心装扮的木偶，安安静静地待在橱窗，等着买主的挑选。

苏延的目的，只是需要知道程曼曼过得好罢了，终究，他妥协道：

“罢了，你在这也没什么不好。”

“对了，我给你挑了礼物——”

说到这，苏延动作一顿，神态稍微有些不自然，“出来得太急，礼物还在苏家，我明天给你送来。”

程曼曼摇摇头，“不必了，你挑的礼物，八成又是什么珠宝首饰，我现在可用不上。”

“而且，那本来就是苏家的东西，我不想要。”程曼曼拒绝得彻彻底底。

哪怕是苏延送的，她也不想收，她只想和苏家彻彻底底的割舍。

苏延懂了她的意思，带着最后的一丝期待问，“那苏家的祭祖和宴会，你会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