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
在心头爱面前,现在他还哪顾得上什么豪门礼仪,几乎以跪趴的姿势,伏在岸边细细观察。
“头部长的肉瘤是深红色,全身紫色鳞片无换鳞和再生鳞,肥度适中,游姿优美,还是顶级的‘朱顶紫罗袍’!”
“不光一个,全都是顶级的!”
要养出‘朱顶紫罗袍’本就不容易,更别说顶级的了,他上次见到一尾这样质量的,还是在三年前的港区,彼时他花了六十万港币买回来。
而在这小小的潭水中,少说也有几十尾这样的顶级品质。
更别说旁边的荧鳞蝶尾鱼也是顶级货,虽然没紫罗袍这么珍贵,也是排在名贵榜上前三的珍品了。
林老爷子看老友这震惊的样,心满意足,调侃道:“还不信我,现在知道我没撒谎了吧。”
看老友只顾着金鱼,浑然忘我的状态,不出所料地摇摇头。
罢了,他还是看看老袁有什么好吃的吧,也不知道这个点儿过去,能不能给他开小灶。
见认识的‘知己’来了,袁伯自然是喜不自胜,将袖子往上一撸,做了林老爷子最喜欢吃的油炸白糖糕。
霍老在后山一待就待到了晚饭的时候,要不是程曼曼找过去,他指不定还能看多久的金鱼。
刚到大堂,霍老又被震惊了一次。
客栈里所有的客人,都规规矩矩地排成了长长的一列,队伍从出餐口,排到了柜台,又从柜台绕了一圈,排到了门口。
而他那好友,正排在队伍中央,右手杵着拐杖,左手拿着餐盘,还和前面的年轻人聊得正欢,根本看不出前几天还躺在医院奄奄一息的模样。
见他过来,林老爷子挥着餐盘招手,“快来快来,给你留了个位置。”
然后一把将他拉过来,将餐盘往他手里一放,神神秘秘地叮嘱:
“老霍你记着,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