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禁军都是万里挑一的猛人,不也只坚持了两日,还得靠五城兵马司送物资过来。
这几乎是死局了啊!
在山东、冀州两地大军出现的那一刻,姚广义就知道已经没救了。
“王爷,降了吧…没意义了…”
姚广义浑身无力,说出这句话来。
“不可能!”
景王不禁大怒道:“本王准备了这么多年!眼看就要成功了!怎么能降!”
“五军营的将士们!随我与他们决一死战!”
话音刚落,只听远处密云湖畔,传来冷漠、威严的声音。
“陛下有令,五军营受陈德蛊惑而反,情有可原,若就地投降,可免死罪。”
“若是执迷不悟,负隅顽抗,那便是抄家灭族之罪!”
小庄的内力雄浑深厚,仿若千里传音一般,声音响在每一个人心底。
五军营本来就脆弱的军心,被这句话直接搞崩溃。
“陛下!我只是一时糊涂啊!”
“是啊!我们只是想要饷银而已!”
一个个五军营的将士,纷纷放下兵器,跪倒在地。
景王看到这一幕,不禁目眦欲裂。
他这才想起,五军营根本不是他的兵,只是被他拿捏住了情绪,受他控制而已。
在握有胜券的时候,五军营自然为他卖命,但在没有任何把握的时候,可就没人对他忠诚了。
景王无力地瘫坐在了地上,双眼无神,脸色惨白一片。
他知道,他彻底失败了。
而姚广义则是看向身后那群忠心耿耿的兄弟,这些兵他带了二十年,一轮接着一轮,如今把他们带到这种境地,如何向他们的父辈老兵交代啊!
“将军!将军!”
一个斥候疾驰而来,沉声道:“将军,外面闯进来一个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