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一坨小胖驴蛄蛹而来,张大嘴,稳稳接住所有木灵汁。
妙法咂摸嘴,一脸陶醉与得意,嘿嘿嘿~还不是全倒我嘴里了!
蜃境之外。
炎婪喝酒的力气都使出来了,对着虚无缥缈的海市蜃楼一个劲的发动攻势。
他的一切攻势都像打在棉花上,瞧不出丝毫作用。
青妩和苍溟立在不远处,一个沽冷清贵,一个瑰艳妖娆。
一时间显得画风极其割裂。
炎婪有种独自发癫的凌乱感,他又砸出几拳后,没好气回头吼道:
“苍溟小子,你忽悠老子是不是!”
“这蜃境无形无质,老子打了个寂寞!”
苍溟:“并非寂寞,蜃境虽无法从外打开,但内部之人对外在的攻击还是会有感知的。”
炎婪:这还不是打了个寂寞?!
你使唤老子半天,结果就是让老子隔着靴子给太辰那厮搔痒?
炎婪大爷想撂挑子不干,可一对上自己大侄女那迷人又危险的反派微笑,他感觉一身鸟毛岌岌可危。.?
只能垮起一张脸,继续卖苦力。
一只手朝苍溟伸去,苍溟看着青妩的拳头,下意识摊开双手,放在她拳头下。
拳头张开,落下一把瓜子花生。
苍溟眼睛带笑:“虽然我不喜欢这些零嘴,但还是谢谢。”
他对上青妩的眼,认真道:“我会吃完的。”
青妩:“……”
“做什么春秋大梦呢,我是让你给我去壳。”青妩翻白眼:“一点都没我家砚台的眼力劲。”
苍溟恍然大悟:是这样的嘛?
他转念一想,好像是这样的。另一个自己,总爱亲手为她干这些小事琐事,乐此不疲。
炎婪扭头瞧见苍溟杵那儿剥瓜子剥花生的德行,只觉双眼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