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烦的两个字莫过于‘李渔’。
在太子身边伺候的奴才都觉得,没准等不到太子病好,那位侧妃李渔就要先被赐死。
“殿下莫为无关紧要的人恼怒,右侧妃那边,还是臣妾去瞧瞧好了。”
“不行!”太子当即拒绝:“若是你也被她传染了可如何是好。”
“殿下放心,臣妾有钟太医给的方子,不会被传染的,你看这些天臣妾贴身伺候殿下,不也没事吗。”
太子点头,神色稍顺了些:“钟太医医术不错,只是孤这病……”
提起这事,太子神色又阴鸷下来,忍不住抠挠手背。
“钟太医说了,这鱼鳞病只需找到合适的药引就能治,药引子臣妾已找到了,要不了多久,殿下就能好了。”
太子面有犹疑:“那药引子究竟是何物?”
“只是一点点童子血罢了。”
“这……”太子皱眉,脸色不佳:“此事传出去可不好听。”
“殿下放心,这些臣妾都考虑到了。这童子须得身体康健最好有习武之才,体内气血才旺盛,故而臣妾才选中了那位王家小郎。”
“他本就是罪臣之子,虽有霍将军用丹书铁券免了他的连坐之罪,但日后仕途必定无望。”
“他们母子现在处境艰难,借住在厌王府上,无依无靠的。太子有心想缓和与厌王的关系,不如趁此机会,将那小童收为义子。”
“子为父献血,传出去也是一片佳话。再者有了殿下你的庇佑,他还怕没有前途。”
“这……”太子皱眉,依旧犹豫:“非得是他吗?此举未灭太刻意。”
他只是暂时不想与厌王在明面上撕破脸,又不是真的想缓和关系,收那样一个罪臣之子为义子,实在自贬身价。
安平县主压低声音道:“殿下不觉得近来东宫事事不顺吗?”
太子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