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口上方勾画着什么。
女子神色冷漠,像是不沾人味儿的寒雪,生死人命在她眼中都是虚无。
但她手中朱笔落下的每一笔每一划,都凝聚着勃勃生机。
看透了生死,却未真的漠视生死。
就如她手中笔,于死亡中给人一线生机。
萧沉砚怔怔看着,脑海里,耳畔中响起的却是从自己胸膛内传出来的心跳声。
砰咚,砰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