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
可是,电话又响了起来,“哇咔咔咔,咪咔咔咔,呜……”
女人又紧张起来,眼睛不停看着。
我又掐了,笑着转身走了。
几个看守围了上去,开始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嗤拉”声不断传来,女人又开始叫了。
“啊!你们干什么?不要!不要!”
我和秦风不由自主地加快脚步离开侧楼,回到前面。
瘫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我们都不想说话。
头一回碰到让自己头疼的肥羊。
阿梅来了,给我们送来了吃的喝的。
在宋欢欢的夜总会,宋念祖也要了宵夜,那时候根本没有胃口,这会儿真的折腾饿了。
“吃点儿!”我跟秦风说道。
秦风起身去拿酒,“我要借酒消愁!”
阿梅笑得不行了,“你们这是怎么了?有什么好愁的!我还头回听阿风说这话呢!”
我和秦风都一脸无奈。
那个女人差点儿把我们搞出阴影来。
我们吃着喝着,我忽然想起来,把卡放在桌上,还有电话。
“你给阿洋发过去,让他查一下这张卡和这个电话号码,到底是什么身份,这个女人说她老公在马来是做橡胶生意的。”
阿梅擦擦手,拿起卡和电话,走到办公桌旁边,拿过一张纸,把号码写下来,把卡复印了,给小胖子发了过去。
我掏出电话打给小胖子,“阿洋,睡了吗?”
这会儿阿洋肯定不会睡的,基本上越到晚上他是越忙。
用他的话来说,他虽然身在亚洲,过的却是美国时间。
“没睡呢!有事儿说话!”
“阿梅发给你的东西看到没有?帮我查查这个人,说是马来做橡胶生意的!”
“没问题,十分钟后打给你!”
电话挂断,我们继续吃宵夜。
果然十分钟后,小胖子的电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