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哥招待的吗?”我问道。
“嗯!”阿梅还闭着眼睛想要凑上来。
我又吻了她一下,“我要走了,有时间我来找你!”
她有些失望,但也知道现在不是时候,就说道:“刚才我没有瞎编,的确有个男人很讨厌,总缠着我,我还不能动他。”
“为什么?”我有些奇怪了,在这里,还有不能动的人?
“菲律宾来的叫什么查律的,松哥介绍说他父亲是菲律宾警察厅厅长,让我好好招待他!可这个垃圾,看都不看别人,就盯着我,气死我了!”
看他气鼓鼓的样子,我有些好笑,哄道:“他啊!是不能动,过几天就走了,没事儿!”
“你说,松哥不让动,我怎么办?”
“交给我吧!到时候我让你亲自动手宰了他,好不?”
“不好!”阿梅立刻拒绝,“我才不想脏了手。”
“那……”我扭头看向房门,“找个机会,让他出点儿血好了。”
我没在办公室停留太久,怕时间长了有人怀疑。
跟阿梅说了几句话后,就出来,带着秦风坐上电梯又回到四楼。
不出意外,电梯门一开,又看到那么多双眼睛盯着我们。
我嗤笑了一声,对秦风歪歪头,朝前面包房走去。
“挺嚣张啊!”有个阴恻恻的声音传来,“刚才楼下的人就是你们打的吧?”
我回头看了一眼,呦吼!又是宋槐身边的保镖。
这个保镖当初被秦风下了膀子,留了一手没伤到他,这会儿又抖起来了?
“是啊!”我笑着答道,“不服气吗?你来打我啊!”
这人听我说这话,立马就要过来,却被旁边一个人拦住了。
“跟个小毛孩子计较什么?”男人瞥了我一眼,“别把事情闹大!”
这个人我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