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来坐坐,你现在有能力出去单干,我也很高兴,但是也不能忘了我这个前老板啊!”
“那是一定啊!松哥,不管怎么说,你都是我阿猛的松哥!”
这话说的,我自己都起鸡皮疙瘩了。
可松哥似乎非常受用,完全忘记了之前还下令给阿豪,让他干掉我的事情。
挂上电话,我看向蓬买,他耸耸肩,“他就是这样,伪君子!”
我笑了,摇摇头,“都在江湖混,能当老大的人都不简单。”
蓬买发出一声不屑的声音,我看了他一眼,他眼底的不屑更浓。
“你们中国人嘴里说的江湖,在我们眼里,就是小孩子打打闹闹,一梭子过去,全都给我老老实实的。”
虽然他这话是嘲讽,但也是事实。
我竟然无言以对。
“他刚才说的张娇是什么人?”
我心里惊了一下,他居然注意到了。
幸亏他不知道他带我去的赌场,明面上的老板就是张娇。
要是知道了,我真的很想看看他的脸是什么表情。
“是松哥的一个女人,前些日子说有只国内肥羊要去泰国,她就过去看看,结果就一直没回来。他问我,我找谁问去?”
蓬买又是哼笑了一声,“对女人就不能太放松,她们只要有机会就会逃跑、出卖你!我看啊,这个女人多半是跑了,不然就是又被别人抓了。”
最好他们都是这么认为的。
只是,张娇出门要小心了,要是被人看到传出去,真的不知道松哥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还是找个机会提醒她一声,要不就让她也回缅北算了。
晚上,除了看守猪仔的士兵,所有看守全都聚在一起,热闹地喝着酒。
军队里管得严,他们怎么会有这种机会呢?
一个个全都喝得五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