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绊住脚,蹦着进了浴室。
等我和阿梅收拾整齐,离开房间下到一楼的时候,松哥和阿虎早就坐在门口的沙发上等着了。
“松哥,虎哥!”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叫了一声,“对不起,起晚了!”
他们都笑了,互相对视了一眼,松哥起身,“既然起了,那就走吧,还没吃饭吧,船上吃去!”
我们出了大厅,周围跟着十几个人,全都是那些换了便装的安保。
当然,他们还会拿着枪。
开车去湄公河没有多远,上了一艘早就等候多时的白色游艇。
船开了,我们站在甲板上看了一会儿风景,就坐到了阳伞下面。
等开到河道最宽敞的地方后,两岸全都是茂密的丛林,船停下了。
有人送来了很大一盘子的海鲜和烤肉、面包。
松哥叫我过去,我们就坐在餐台前,大快朵颐。
说实话,这次吃的,可能是我来这里后,最豪华最奢侈的一顿了。
阿梅吃得不多,吃过后,端着酒杯依靠在栏杆处看风景。
松哥看着我,露出以往惯有的温和的笑容。
“阿猛,来了多久了?”他问。
“六七个月了吧!”我答道,忽然想到,要过元旦了。
“快一年了!”松哥点点头,看了眼阿虎。
阿虎起身离开了,我以为他是去卫生间,没想到等他再回来的时候,身后跟着两个人,拎着一个血肉模糊的人,扔在了甲板上。
我看了眼,没在意,这种一看就是要逃跑,被抓回来的。
松哥他们一向对这种人很残忍。
“认识吗?”他问我,“哦,你应该认识,大概和你一起来的吧!”